※CP江雪左文字X宗三左文字
※驅魔PARO(?)
※混血魅魔X偽神父驅魔人
以上都能接受,下收
在裝潢低調簡樸的房間中,長谷部坐在正中的長桌的主位,揉著疼痛的頭,食指在桌子上規律地敲著,這是他思考時的特有習慣。
宗三在心裡倒數著。
321——
「宗三左文字,你可以告訴我那些蜘蛛知道你的住所,並且襲擊你呢?」
宗三的眉聽到這個問句,眉頭輕皺,壓的被冒犯的不悅回話。
「請不要說的我跟他們私下有往來似的。」
宗三的口氣並不悅,這可想而知,沒有人知道自己家被砸個稀巴爛還可以很和平的。
但是那個人說不定可以。
一想到他將對方強制帶回拘禁在家裡,還讓對方遭遇這種事情,他的手不自覺躦緊,懊悔的恨不得時光倒流。
宗三那時從小鎮撤退時,看似安然無恙,其實有微小的蜘蛛絲沾黏在他身上,而那些蜘蛛就循著標誌跟隨回到他家。
「那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家有黑魔法的痕跡嗎?」
這句話是從艱難的從牙縫裡擠出來,裡頭帶著的肅殺之氣,讓旁邊為之顫抖。
宗三猶豫了一下,最後坦白從寬。
「我用的。」
長谷部深吸一口氣,忍住暈眩的衝動繼續逼問。
「那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他媽的這麼做嗎?」
「長官您的形象不要了?」
在場的另外一個人很明顯地聽到傳說中理智線斷掉的聲音,忍不住開口勸阻宗三。
「宗三!」
「什麼事呢藥研?」
宗三異色的靈動的雙眸注視著在這房間第三位人士。
被換為藥研的男子,有著如鴉羽般烏黑的法,淡色宛如琉璃的眼,白瓷般的臉如今卻微妙的糾結在一塊。
「你…」
不要再繼續刺激長谷部了。
這句細心的提醒沒來的及說出口,長谷部已經先一步爆發了。
「宗三左文字!」
接著是一連串的罵聲。
在長谷部的痛罵下,藥研遞了個眼神給宗三,然而宗三卻沒有多加注意。
可以說,自從知道自己的家被毀成那樣後,他的心思一直不在這裡。
藥研卻直覺地認為,宗三並非因此而感到如此焦躁不安,應該還有別的原因。
事實證明藥研的想法是正確的,宗三基本上是急不可耐的想要再去那座被它們列為SSS等級的小鎮。
就連長谷部也察覺到此時宗三的不正常。
「……左文字,你是否還有些事情沒有交代清楚?」
冷,不斷滲進自己的皮膚。
一片的黑暗中,他盲目地走著。
驀地,他看到一絲絲的光線,像著受到牽引一般向前。
看到了她。
巴掌大的臉龐搭著及腰的捲髮,身穿著她最愛的毛衣,蜷縮著她嬌小的身軀,用她纖長的手遮蓋她美麗的臉蛋,哽咽聲從指縫傳出。
他卻無法制止她的悲傷。
他如同中了梅杜莎惡毒的詛咒,石化在她身前一動也不能動。
從他出生以來,他從沒這位美麗又哀戚的女子的笑容。
一次也無。
只因她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自己。
夢想成為神職人員為將自己的一生獻給主神,卻在關鍵的一刻受到惡魔的誘惑。
他的出生從來不是她的期望。
從來就不是。
「告訴我,我的孩子。你為何要降生於我的體內呢。噢仁慈的主,請赦免我的罪,請赦免我的糊塗。」
又哭又笑的,這位美麗的女子——他的母親,終究在那天如同繽紛的花瓣凋零飄落於湖面。
夢還沒結束。
墜湖的女子漸漸變換成一名不同相貌,卻一樣令人移不開視線的動人美貌。
浮在水面上,蒼白的臉孔眼角垂下血淚,乾澀的唇吐漏著慘忍的話語。
「江雪,為什麼你要誘惑我墜入地獄呢。」
就如同你的父親一樣。
「———!」
帶著滿身大汗,他從一片黑暗當中醒來。
一時搞不清夢與現實的隔閡在哪,直到他嗅到稀薄的但是刺鼻的鐵鏽味。
他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受到剛剛的衝擊,有些裂開,加上自己適才反抗多出的細小傷痕。
其實那些莫名出現在宗三家襲擊他的蜘蛛,並不是那麼難以對付的生物,然而有傷在身加上身處他人家束手束腳的,被蜘蛛絲纏繞住硬是拖到門外,就分出勝負了。
由於被帶離開宗三的家,身上簽的契約判定他的失約,開始反噬著折磨著他的身軀。
等醒過來就是這樣的情況了。
他不太確定自己昏迷了多久,一片昏暗中模糊了對時間的敏感度。
他搖了搖有些沉重的腦袋,試圖起身,卻使不太上力。
他富有耐心的一點一滴的移動自己的身子,讓自己靠在一旁的牆壁的殘塊。
雖然四周一遍昏暗但是不影響他的視力,這裡是一處廢墟,旁邊有許多建築物的殘骸推積,但是他發覺這裡沒有廢墟該有的髒亂,看樣子這裡大概是個據點。
雖然渾身疼痛,腦袋卻無比的清醒。
因此默默地祈求著,希望他不要來。
不要來救我,就這麼放我自生自滅吧。
因為打從一開始我就不該降生於世的。
閉上雙眼,任憑自己沉淪在消沉的情緒中無法自拔。
「宗三,你準備去哪呢?」
「……藥研,你能否讓讓呢?」
今晚氣候欠佳,月色朦朧,風勢很大雲層不斷在半空中激烈翻滾著,如同在黑夜中對峙的兩人。
順著自己的心意,藥研尾隨著宗三,本抱持著也許是我想太多的想法,但是隨著宗三越走越偏避,早就已經偏離了旅店的路徑時,他的心也隨之下沉。
就在宗三要跨城鎮時,他終於忍不住跳出來阻止他了。
宗三披著斗篷,即便是這麼漆黑的地方,也能看清楚他的臉色蒼白的嚇人,他蠕動著毫無血色的唇,再一次提起自己的要求。
「讓開藥研,讓我去。」
「………如果我說不讓呢?」
藥研垂下眼簾,掩去他所有情緒。
只見宗三身子一顫,默默不語的緩慢但是果決的亮出武器。
對著自己的友人……不對從現在開始應該是『往昔』的友人才對。
「我說最後一次,給我讓開藥研,不然即便是你,我也會打敗你然後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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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再一起就為了他不要朋友了。
宗三你這樣沒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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