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迴戰 同人
※CP:五条悟X虎杖悠仁(高富帥總裁X可愛年輕小鮮肉)
※現代PARO
※關鍵字:包養、老梗、狗血、肉文、約炮到真愛
※故事簡介:五条悟包養虎杖悠仁,從約炮到愛上對方的狗血故事w
以上都能接受請下收。
夜幕低垂,一輛高級轎車從五条悟的公司出發,司機的開車平穩,駕駛技術良好,坐在後座的五条悟,撐著頭凝視著窗外浮光掠影,景色瞬間被拋在腦後,倒映在窗上與之交錯,腦中回想起前幾天的對話。
「伊地知。」
在男人的呼喊下,沒多久萬能小祕書伊地知倏地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一臉正經嚴肅,筆挺地站在上司面前。
「是的,五条先生,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忘記跟你說了,這週五幫我訂餐廳一下,訂三人。」
「……」
這麼簡單的事是不會自己做喔!伊地知在心裡腹誹著,但不敢當面直接說出來。
沒辦法眼前可是掌握自己薪資的男人,只能說攤上這個上司是他家門不幸。
「咦?您是說三位嗎?」他有沒有聽錯?
「嗯,就三個人,沒有錯。」男人見伊地知滿臉疑惑,不禁反問,「怎麼了嗎?」
「不,沒什麼,因為這陣子您都是訂兩人位……我這就幫您處理。」
身為秘書的他,不但很快解決上司的需求,並且也確認工作行程的安排不會影響上司私人的時間。
不過,伊地知沒料掉的事,自己隨口一問,竟然自己上司工作分神思索,兀自在辦公室發愣。
撞見下屬意外的神情,五条悟才驚覺自己最近確實不太對勁。
生活忙碌的他並沒有那麼多額外的心力與他人維繫情感交流,要說他薄情也好,他並不否認。
倘若有生理需求,只需一通電話就可以處理好,並不會影響生活太多。
加上性格缺失,導致很少有人能夠容忍他,一直以來他也習慣,身旁的人來來去去。
因此關於包養悠仁這件事,最意外的是他自己本身,他很少會把注意力放在一個人身上,悠仁是前所未見的特例。
對方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回應,都像是為了他量身打造,深入到內心最脆弱的地方。
在他的人生中所要背負的太多,沒有人探詢過他的意願,或是是否太過辛勞。
總是一味地將期望加諸在他身上,被他人照顧或是被他人安慰的經驗,在他的人生當中,是少之又少的體驗。
在他人眼中最強的他,在悠仁眼裡,只是在普通不過的平凡人。
不是懷疑他的能力,也不是質疑他無法承擔,而是擔憂他是否會累。
悠仁總是能注意到他心情低落,不著痕跡的安慰自己,想辦法逗他開心;因為擔心他的身體狀況,會特別準備營養豐富的餐點等他。
起初只是想要打發時間,卻不自覺地投入在其中,眷戀起那個孩子給他的溫柔。
心底湧現出從未有過的情感,他該如何去定義如何去平息這騷動才好呢?
「先生,餐廳到了。」打斷他思考的是司機。
轉眼間,他們已經到達約好的飯店門口,囑咐司機來接他的時間點後,下車離去。
這家飯店有跟其他知名餐廳合作,五条悟有飯局時經常來此,輕車熟路地走到電梯處,按下預定前往的樓層。
叮的一聲響起。
擦得發亮的皮鞋跨出電梯外,踏在奢華的地毯,沒有猶豫的直奔店門口旁的服務人員。
訓練有素的櫃台服務人員一瞧見他的身影,露出營業用的專業微笑詢問。
「您好,很高興為您服務。請問是否有預訂呢?」
「有,八點。」
「請問您尊姓大名?」
「五条。」
櫃台人員在螢幕上操作。
「跟您確認,是今晚訂位8點的五条悟先生嗎?」
「是。」
「好的,這邊請,我來為您帶路。」
在訓練有素服務生的帶領下,他們來到比較偏遠清靜的地方,牆壁上掛上許多畫作,形成了一股藝術的朦朧分為。
服務生停在一間有裝飾精巧的大門包廂前,並在那扇刷上白漆有著繁複的花紋門上輕輕敲了兩下,聽到裡頭的回應後,才躬身替五条悟開門。
包廂內垂掛兩盞燈飾,走一個簡單俐落的風格,開了兩片大面積的玻璃窗,可以俯瞰夜景,將燈火通明的景色收進眼中。
一位美麗的女子坐在座位上,留著一頭俏麗的短髮,穿著剪裁恰當的長毛衣,聽聞聲響轉過頭與五条悟對上視線。
「悟,你來了啊,你這個遲到大王,等你很久了。」這位美女是家入硝子,五条悟跟夏油傑學生時代的好朋友,目前正在擔任醫生。
「呦,硝子。」針對遲到這點,五条悟顧左右而言,坐下後詢問另一位的蹤跡,「理子呢?」
「她去廁所。」家入硝子蹙起柳眉,「不過總覺得她好像去得比較久。」
「那傢伙該不會迷路了吧?」五条悟笑著說。
「有可能。」家入硝子好氣又好笑地嘆了口氣,「理子就是這樣迷迷糊糊的。」
簡單的幾句話,彷彿回到學生時期,周遭的氣氛流動著懷念,家入硝子不禁開口感嘆。
「我們畢業後也很久沒有這樣子一起聚餐了呢。」家入硝子撐著頭低笑,「你就老實承認吧,要不是這次醫院的案子,你根本都不找我吃飯。」
「冤望啊,這位醫生,明明是妳自己平時太忙,每次都拒絕飯局。」五条悟模仿好友的口吻,以眼還眼回擊,「我才想說,要不是這次醫院的事需要我幫忙處理,你才不會找我呢。」
「我哪有,況且這件事對你扳倒那些老頭應該也有益才是?」家入硝子交疊雙手,撐著頭由上往下看著友人,這樣的動作由她做起來十分撫媚好看。
不過面前的男人紋絲不動,聽到她的話反而神態自信恣意,帶有點陰險奸詐色彩,然而因為五官太過精緻,一點都不顯的猙獰,反而有獨特的魅力,不過對方很快又回到平常嘻嘻哈哈的模樣。
他們從學生時代建立的情誼,不論分隔在久,感情不會變質,只要遇到什麼問題,第一時間選擇的求助對象。
「話說,今天傑怎麼沒來?我還挺想見他說。」家入硝子將頭髮撥到耳後,拿起餐桌旁的紅酒倒入高腳杯中。
酒紅色的液體充斥在杯內,她十分熟練的拿起酒杯輕輕搖晃,拿在鼻端讓香氣縈繞。
「他說他有事。」
「真可惜,只差一個我們四人就都到了。」
「是啊,只能下次了。」五条悟難得面露遺憾。
雖然沒有特意表現出來,不過今日這場聚會他心理期待已久,雖說主要是為了跟家入硝子討論醫院案子的事,加上想要對方請客才促成的聚會。
但能跟學生時代的摯友們見面,聚在一起吃飯聊天實屬不意,因此他格外珍惜這次的機會。
夏油傑因為有事無法到場,畢竟對方也是個大忙人,雖然感到遺憾但也只能接受這樣的結果,自認是好友的五条悟決定要多拍一些美食給好友看,炫耀一下。
「是說,地方醫院那個案子,我有聽說傑說了,這次真的是很謝謝你,對付那群老頭你也不容易吧。」
「也不想想我是誰,對付那些腐朽的老頭子,哪需要花費多少力氣。」
五条悟說的輕鬆,態度相當自信,但是家入硝子清楚明白,處理這案子有多不容易。
因為這件地方醫院案,其實是她先開始的計畫。
那是某一次的巧合,在醫院工作的她,意外發現埋在幕後醜陋貪婪的事情,才知曉這世界上竟有人如此輕賤人命到此地步。
只是她只是個醫生,要根絕此事並不容易,於是她將這些事情,告知五条悟以及夏油傑,由她負責收集相關資料,並將情報傳遞給他們,讓他們方便處理後續,抓到幕後人員的把柄,並藉此除掉上頭那些惡劣老頭們。
從學生時代她就知道五条悟的家庭狀況,看上去光鮮亮麗,但內在卻有許多腐敗的蛀蟲。
雖然目前看似他們打了勝仗,讓上面那些人縮起尾巴小心翼翼地做事,然而按照夏油傑的說法,他們還沒到可以掉以輕心的程度。
畢竟阻礙一個人的利益時,反撲也就更加嚴重,思及此身為四人中最嚴謹,常識人的家入硝子擔憂地囑咐。
「你啊,就是這點不好,自信是好事,但是不要自信過了頭,小心總有一天踢到鐵板。」
「難得見面就不能說一些好事嗎?」五条悟在熟悉的好友面前,他的行為舉止彷彿下降到只有五歲,一點都看不出來平常辦公時精明能幹的模樣。
「欸……理子怎麼去廁所那麼久,我去找她。」家入硝子不打算跟五条悟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說時遲那時快,緊閉的房門倏地被打開來,出現在門口的赫然是消失已久的天元理子。
嬌小的個子,一頭俏麗的長髮整齊的垂在肩膀上,穿著端莊可愛,而她的身邊還跟著一位青年服務生。
「虎杖先生,謝謝您帶路。」
「不會,您客氣了。」
從對話不難發現,應該是天元理子去完廁所後,忘記回包廂路,是眼前這位服務生帶她回來的。
若是平常的話,應該就到此結束了,然而看輕那名服務生的臉孔,包廂內的兩人一臉驚訝。
「虎杖/悠仁,你怎麼在這裡?」
說出口的同時,五条悟跟家入硝子一臉訝異對看,雙方都沒有意料到這種情況。
「咦,家入醫生……」青年——虎杖悠仁看著美女醫生,又將視線放回五条悟身上,「五条先生……」
「啊咧,大家都認識嗎?」站在門口處的天元理子,眨著眼困惑地道。
§
在餐廳的尖峰時端,根本沒有能夠休息的時間,就像在跟時間賽跑,分秒必爭。
好不容易找到空檔,去上廁所休息時,驀地被人抓住,想要張口求救,卻被對方熟練地摀住嘴,害他無法驚叫出聲。
墜入到另一個人的懷抱中,感受背後傳到的體溫,從沒想過在大庭廣眾之下會被遇到這樣的狀況,以至於他整個人都傻住了,人家說被性騷擾第一個反應不是生氣而是傻眼,真的是在中肯不過了。
直到身後的男人開口,熟悉的聲音傳來才讓他放鬆緊繃的身子。
「悠仁,別緊張是我。」
脅持住自己的雙臂也放開,青年拿回身體的自主權,一轉頭便瞧見出乎意料的對象讓他訝然不已。
「先生!」
五条悟伸出食指抵在青年的嘴上。
「噓。」
「五条先生?」悠仁安靜下來,「您不在吃飯嗎?怎麼在這?」
「這才是我想問的吧,為什麼你在這裡?」五条悟雙手交叉在胸前,表情嚴肅,「之前我不是說過可以打工,但是要適度,不要把自己搞得太累嗎?」
平常散漫的人板起臉來特別有殺傷力,悠仁像個孩子似的低下頭,看上去有點委屈。
「抱歉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因為朋友今天臨時有事,我今天是來代替他的,只有一天而已。」
說完還偷偷抬頭打量他的神情,與他對上眼後,露出了討好的微笑,如此可愛的模樣,五条悟饒是在氣,此刻什麼都沒有了。
「……只許一次,下不為例。」五条悟他不由得在心裡吶喊自己真的很沒有。
他真的拿對方束手無策。
「好的先生。」悠仁頷首,「是說,沒想到先生跟醫生認識。」
「這才是我要說的話吧。」
現在想起來五条悟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當天元理子帶著悠仁進來時,他像是被石化那般,呆傻的坐在位置上。
大概也只有天元理子這個天然呆,才沒發覺包廂氣氛的轉變,傻傻地問:原來大家都認識?
「這個孩子是我病人的家屬,偶爾會碰面。對吧,虎杖?」針對天元理子的問題,先回答的是家入硝子,她看上去也十分意外。
被指名道姓的虎杖悠仁就像是小學生被班導師叫住,站姿筆挺,只差沒有立正敬禮了。
「是的,真的很感謝家入醫生對爺爺的照顧!」
「不客氣,你也是,別一直打工讓爺爺擔心。」
不難察覺家入硝子對他關懷備至,透過這句話也能察覺兩人確實十分熟識。
五条悟從沒想到會在這跟悠仁碰到面,對方穿著服務生制服,身上是制式小背心,帶著紅色的小蝴蝶結,這副打扮讓悠仁看上去很是乖巧可愛。
第一次看到對方打扮成這個模樣,十分的新鮮,腦中都是骯髒思考的五条悟不禁想著,下次要準備一些制服來玩。
此時他也注意到,青年的名牌上四個大字:虎杖悠仁。
明明他都看過青年最隱密的地方,卻到如今才知道對方的全名,五条悟獨自細品心中五味雜陳的感覺,再次覺得世界真的很奇妙。
許是他眼神太過炙熱,虎杖悠仁跟他對上眼後,略為慌張地移開視線。
「好的,我會的,是說不好意思,我接下來還有工作。」
「好,你趕快回去吧。」家入硝子乾脆道。
「虎杖先生,剛剛真的很謝謝你喔!」天元理子洋溢著可愛的笑靨揮別。
「辛苦了。」只有五条悟明白,虎杖悠仁絕對是臨陣脫逃了。
待虎杖悠仁離去後,包廂安靜了一秒。
「這個世界還真小。」天元理子喃喃感嘆。
不同於天元理子的反應,家入硝子聽完只是淡淡嘆了口氣,「那孩子也真是的,一直打工,也不怕搞壞自己的身體,難道是因為爺爺準備要開刀所以焦躁不安嗎……」
一旁的五条悟聽著家入硝子的話,內心不停點頭同意,沒錯,悠仁這孩子就是「太好」所以才叫人擔心,然而他聽到後半段心裡十分訝異。
開刀?為什麼這件事他都沒有從悠仁口中聽到過?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想開口詢問,但又不知道是該以什麼身分開口詢問才好,所幸還有天元理子這個好奇寶寶。
「咦,他的爺爺要開刀啊,這孩子好辛苦。」
「是啊……」
五条悟等了半天,卻遲遲等不到家入硝子未完的話,只見她面色難得添上一絲哀愁淡淡地嘆了口氣。
似乎知道自己破壞氣氛了,所以她也主動打破僵局,「就先別談這個了吧,我們趕快來點餐吃飯了。」
「對了,悟,你是怎麼認識那個孩子的?」
「不就是之前在這家餐廳吃飯時遇到的嗎?我也很訝異呢。」五条悟面色不改的說謊。
某方面來說他也沒有說謊,的確是「用餐」時認識的。
之後大家一起點餐用餐,然而全程五条悟都在放空,在他聽到悠仁的爺爺要開刀後,他心思就不在此處了。
他腦中轉了許多想法,像是為什麼悠仁不跟他說,但又想著悠仁確實沒有必要跟他交代。
一想到此他內心沉甸甸的,說不上的窒息感湧上,也讓人有種恐懼,彷彿即將要失去什麼的不安,沒來由的煩躁情緒讓他十足焦慮。
也因此才想要趕快見到對方一面,好撫平自己內心的焦躁,之後他藉口要去上廁所,趁這段時間去尋找悠仁,並在對方沒注意將對方拉到一旁的角落。
這就是為什麼他們會變成這樣的前因後果。
「總之,我們先換個地方說話吧。」五条悟打量一下廁所門口,皺了眉。
「好的。」
§
兩個人來到餐廳外的露天平台,外頭設立酒吧,還有設置露天座位,讓人可以出來透透氣。
「是說悠仁,你還好嗎?」
躊躇了許久,五条悟還是決定問出口,卻只換來悠仁一臉疑惑的神情。
「我很健康喔,先生!」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算了……好了我不打擾你工作了,快回去吧。」他習慣性的摸了摸他的頭,觸碰到的當下他才想到,他不該在非工作時間這樣對待悠仁,不過對方卻很享受的瞇了瞇眼睛。
五条悟當下升起了一股衝動,很想就地直接辦了他,撕開他那件令人心癢難耐的制服,摸上觸感良好的軀體,不過當然不能在對方打工時這麼做,所以他只好忍著自己的慾望向悠仁道別,並暗自心想,改天一定要來好好實踐今日的想法。
就在兩個道別,五条悟準備回去時,悠仁喊住了他,制止了他的腳步。
「先生。」
「嗯?」五条悟反射性回頭。
「一直以來真的很感謝您。」悠仁向他鞠躬道別,對方的身影在燈光的照耀下,帶著朦朧的光暈。
當下五条悟只是覺得對方禮貌到太過誇張了,但事後想想,那股姿態珍重到十分不對勁。
那時的他只是想著,想要仔細詢問悠仁爺爺開刀的事,但就怕會觸及到青年的傷心處,暗自決定一直陪著青年,直到某天對方想說時,他在旁邊聽他娓娓道來。
卻沒想到對方從來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等到某一天意識到時才驚覺,原來那天青年已經下定決心要跟他道別了。
那是他最後一次跟他見面。
從此「悠仁」消失在他的世界中。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是資訊量爆炸大的一篇(?
一開始就決定好下猛藥了,想要看五条悟開竅的各位請在期待一下,不會虐的請放心。(?)
停在這邊不知道會不會被打XDDDD
請大家期待一下下禮拜(欸
歡迎留言給我還有抓錯字喔,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