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江雪左文字X宗三左文字

※驅魔PARO(?)

※混血魅魔X偽神父驅魔人

以上都能接受,下收


 

宗三帶點不知所措看著眼前中古世紀的建築,石牆上斑駁的歲月痕跡,攀附在上頭啃食著的鮮苔。

這裡是哪?

隨行的人囂張地從他的身側經過,好似全無此人存在。

值得考究的是,他的視線十分低矮,他試著想要動身體,卻發現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

他玩味的揚高眉頭,看樣子因為不知名的原因,他好像附身在一個人身上。

即便這種莫名的狀況,他仍舊漫不經心,只因他決然一生,無所畏懼。

景色開始退去,這讓他有點不是很開心,他想好好欣賞難得的風景,不過此時由不得他這麼做。

他附身的這個人,正在移動著。

更正:奔跑可能會這確切一些。

但是這個人貌似是一個小孩子,跑的速度並不快,大概是因為共用同一個身體的關係,宗三可以些微感受到這個孩子情緒。

著急並且慌張還帶著一種明知如此仍無法阻止自己的傷心的悲哀。

那瞬間,他們好像重疊在了一起,他就是宗三,宗三就是他,密不可分。

這種感受他也體會過。

他早就知道他是孤兒,從小住的地方就是修道院所提供的育兒所。

那裡破舊又狹小,可是修女跟神父都十分溫柔,明明這樣就足夠了。

明明他就滿足了。

直到那天,熟悉的面孔染上了美麗又墮落的色彩,他當時不曉得為何,躲在桌子後面的他只能看著,被動的。

交疊的身驅,落在地上的影子緊密的連結,以及他忘不了的水聲。

阿阿,他好想吐,全身都在抗議,如同高燒一樣發燙。

漆黑如哀悼世界的服裝,染上了世界最初的原罪。

「孩子我不是叫你不要過來嗎,真是不乖的孩子啊。」

對了,他曾經是那麼喜歡那個慈祥的聲音,溫柔的如陽光灑滿全身,如今卻讓他遍體生寒。

他就是用那樣的嗓音輕聲哄騙著所有人,循循善誘將人帶到禁地。

「我……我只是,神父我只是…」

我只是想來看看那個孩子,最近總是有小孩失蹤,我很擔心。

這些話,他通通說不出口。

兇手就坐在那邊好整以暇端著溫柔的笑容,如今看起來只剩諷刺。

「只是什麼呢宗三?」

他憐愛的嘆了氣詢問著。

在伊甸園時夏娃一定也曾聽過吧,那條蛇一定是用這樣的語氣對她說話。

那個人緩緩地踏向他,所以宗三可以毫無阻礙的看到今早所見的孩童奄奄一息躺在長椅,在神座之下,如同被獻祭的羔羊,臉頰染著淡粉雙眼茫然看著天際,渾身浴血。

他忍無可忍的放聲大叫。

 


 

那淒厲悲傷的聲響將他喚回。

他只能像個局外人看著一切。
「不要帶走媽媽!不要!」

小孩子扭打著,卻抵不過拉住他的大人。

 

掙扎哭吼尖叫。

 

前幾分鐘前,這名孩子來到了蕩漾的水紋的湖,周邊是翠綠的青草,隨風搖曳,他跌跌撞撞推開了阻礙的人,看到他所想見的人。

 

染上蒼白的顏色仍舊無法影響那美貌一絲一毫,由於剛從水面上拉上,身上還掛著許多水滴,波浪般的捲髮緊貼著那細緻的肌膚較人好生羨慕。

宛如童話故事的睡美人,安穩地閉上雙眼。

 

他跪了下來,哆嗦的唇連一句話都無法俐落地說出。

情緒已經到最高點,反而讓人腦筋一片空白,眼睛用力的發痛仍無法留出一點淚水,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音節。

 

他握著女人的手,好像藉此她的手就能再次回復溫暖。

直到有人強制拉離他們後,他才掙扎哭叫出聲。

 

「不要帶走她!」

那是無法傳達到天際的願望。

 

慌亂之中,他看到湖面上倒映著地面上所有的事。

 

看到孩子長相的那一刻,他知道了這些畫面是什麼了。

冷冽的髮色幾乎是融化在水中,依稀能從中看出一些長大後的影子,好比那雙深如幽潭的眸子,挺立的鼻子。

 

那孩子是江雪。

眼前的畫面是,他失去親生母親的那一天。

 

 

他努力的睜開如千斤重的眼皮,腦袋昏沉的感覺讓他十分不好受,他嘗試著起身卻連抬起一根手指的餘力都辦不到。

這裡是哪裡?

他用眼睛掃是這個周圍,由於頭轉不太動有些受限,但依稀可以看出一些輪廓,潔白的房間有些神經質的整潔,鼻端也嗅到了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

身體好痛,如同被大力輾過一般……不對他真的有被輾過!

記憶如潮水湧上,一時有些難以消化。

所以這裡是醫院?後來怎麼樣了?江雪人呢?

隨著他的激動,原本安穩運作的儀器也傳來刺耳的聲響,驚動了人群。

 

過沒多久,主治醫生就過來,稍微打量他一下又依序問了他身體狀況的問題。

跟旁邊的護士談了一下話,對他說明他的身體狀況。

「您幾乎是全身都有傷,特別是腹部有遭受尖銳物重擊,部分臟器有些損傷,這段時間還麻煩您不要吃太過堅硬的東西,以免您身體不舒服。」

宗三應允,醫師鬆了口氣,正準備離開之際。

「那個醫生,能幫我叫我的同僚來嗎?」

「欸,我明白了,但還請您不要太過勉強您自己,現在別說動刀動武,您估計連踏出這間房的力氣都沒有。」

醫生說得很直接,只差沒有叫他乖乖待在病房養傷,不然麻醉藥伺候之類的話,最後又唉聲嘆氣表情驅魔師怎麼都是一些工作狂。

接著他才發現,原來不是同僚沒有同事愛,而是被醫生阻擋在外頭。

估計他剛剛沒開口,等回也會進來「探望」他。

 

鴨羽般的短髮整理得仔細,眼神略帶擔憂地看著宗三,隨手抓了附近的椅子就這麼坐了下來。

「宗三。」

「恩,藥研,能告訴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嗎?江雪嗎?」

藥研嘆了口氣,他很想去告訴剛才的醫生,收回剛才他罵他的驅魔師協會都是一群不人道沒同僚愛的人。

但不是他要說,不是他不人道,而是他如果沒有來告知宗三的話,這個平時懶散但關鍵時刻很有行動力的男人估計早就衝出醫院大門之外了。

「你先別著急,你傷都還沒好。」

他將宗三押回床上,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老媽子一樣。

 

病房又慌亂的一陣子才安穩下來。

宗三躺在病床上,臉色比床單還要蒼白,半靠著床頭櫃用湯匙吃著藥研準備的蘋果泥,一邊聽著他昏倒過後的事。

「你昏迷了整整一星期,宗三。」

「……我居然昏迷了一星期?我傷的有那麼重嗎?」

大量失血加上被魔物直接撞擊能不重嗎?

藥研無奈地想著。

「在那之後,那隻大BOSS死了後,其餘的小魔物沒有什麼可怕的,協會基本上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至於那座小鎮……」

「恩,人民安葬好了嗎?」

果然,這件事對方也知道。藥研撇開頭凝視著窗外的晴朗的天空,說著相反的話語。

「恩,協會應該都安排好了。」

他垂下琉璃色的眼眸,腦中盡是一片空白。

那樣滿屋子都是用蜘蛛絲纏繞的蛹,每一個都代表一條人命,那只有現在看到才知道有多麼令人印象深刻,令人………感到無比的挫敗痛苦。

「恩,然後呢?」

抹了下臉,藥研收起失態繼續說了下去。

「基本上小鎮上的事都處理得差不多了,再來就是你跟你……室友?」

確認宗三的確正在聽,藥研才接著說,多了幾分斟酌的口吻。

「他現在人在協會………冷靜冷靜我們沒有傷害他,是他自己開口要跟我們走的!」

那是一個多麼弔詭的畫面啊。

在滿室雜亂的的空間中,一個象徵背德墮落的魅魔好似將渾身浴血的男人視若珍寶,緊緊的擁入懷中,陽光與鮮血妖豔的撒滿兩人,寧靜又安詳。

 

那時所有的突擊進去的人,都狠狠的待住在大門成為嶄新的雕像。

直到他的魅魔用他絕美清冷的臉,哀戚誠懇地將宗三抱起,一步又一步的踏足來到他們面前。

「請救他,求求你們請救他。」

 

那樣的畫面,實在太令人震撼,也叫人不敢置信,導致那天去突擊的人回來都有去教會質疑一下自己的人生。

 

宗三聽完沉默,雖然兩人相處時間並不多,但是太像那個江雪會做的事情了。

他咬著下唇,神色糾結。

「……他還好嗎?協會對他的處置呢?」

「這……」

迎著宗三的目光,藥研有些尷尬地搔著臉。

「說實在大家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置他。基本上他並沒有被登記在我們的處理名單上,加上他一生做過最大的壞事就是攻擊你,呃,抱歉宗三我不是那個意思,咳總之,現在的處置就是放著他不管。」

難得那個視惡魔跟魔物為該死東西的長谷部居然也同意那個魅魔白吃白喝待在協會。大概是因為對方是混血還有沒做過什麼壞事。絕對不是因為他想打宗三很久有人完成他的心願才這麼做的,絕對不是,大概吧。

「我知道了,謝謝你藥研。」

「你不問一下你的處置嗎?」

「大概是禁閉吧,畢竟我功過相抵,但是隨意行動大概又惹火了很多人,所以我的行動被限制了對嗎?」

「對,禁閉三個月,除了這座城市你大概哪裡也不能去了。」

藥研同情地望著眼前的男人,這處罰聽起來沒什麼,但是對於眼前這個愛好自由的男人這簡直是天大的折磨。

豈料,宗三只是頜首表示理解,乖巧的模樣讓藥研眼睛差點沒掉出來。

「所以我什麼能去看望江雪?」

「………給我把傷養好再去!」

我就知道,這個男人怎麼可能這麼安分!

 

 

「欸,那個來吃飯喔。」

他這樣講的,對方仍坐在原處一動也不動。

搔了搔臉無可奈何地將食物放在門前,提醒地說了下。

「欸,我把飯放這裡,餓了就過來吃喔!」

坐在房內的人依舊波瀾不經,他嘆了口氣。

 

他是教會的看守者,主要看顧著被抓來的魔物,在這行十幾年了卻從來沒見過這麼奇怪的。

一般被抓過來,通常情緒激動的就會在牢房裡大肆破壞,就算沒那麼具有攻擊性也是想盡辦法求他放他出來,在不然暗自計畫準備敲敲溜走的大有人在。

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像這個一樣,什麼也不做,不吃不喝就只是靜坐在牢中,那樣的模樣,要不是他臉上那些妖豔的魔紋,他差點以為是看到虔誠修道者在進行他的苦修。

 

等到人離開,江雪才緩緩地張開眼睛。

四面都是牆壁,除了門口的小窗子,從這邊看過去能發現熱騰騰的食物不段散發著香氣引誘人來吃他。

他是餓極了卻從沒去碰過一口食物。那並不是普通的餓,是生理的也是心理的,是「魅魔」的那種飢餓。

魔紋纏繞在他身上,揮之不去,令人厭惡,他曾努力試著想要收回,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控制。

確實,他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履行魅魔該做的事情了。

還記得那張美麗的臉,從水中撈起過後的蒼白,緊閉的雙眼再也不會睜開。

他這一生,就是一場悲劇。加速了自己母親的死亡。

他沒有辦法,去心平靜和的面對他的父母,他的生平,他的種族。

或許是他這樣用盡全力否定自己的姿態,才引起了那個人的注意。

 

那個人,把他重傷後暢快笑著。

「你無法抵擋的在你體內流動的本能,你永遠不能的。這是吾等的宿命。」

悅耳好聽的聲音,在他的耳裡聽來都是靡靡之音,明明認為是如此,腦中卻不斷環繞,無法掙脫。

看似囚禁他的空間,實則是他的保護傘,保護他的理智不被本能淹沒,做出違背他所願之事。

「欸,怎麼都不吃飯呢?飯都冷掉了。」

慵懶中帶點嫵媚的聲調,有好一陣子沒有聽到了。

所以有那麼瞬間,他以為是自己太過思念所產生的幻聽。

「江雪,我來帶你回家了。」

慵懶的嗓音,帶著一絲柔情,緩緩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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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久違的撒糖。

其實一開始真的只是想短篇連載啊.................
怎麼會這樣的呢wwwww

是說這集講到了兩人黑暗的過去

恩..........................啊哈哈哈哈哈

大家應該看得懂???????????(欸)

看不懂應該就是我的問題了..................
大概在一到兩回就結束!!!謝謝大家!!!
請多多留言給我啊拜託QQ!!!!!!!
或是按個小愛心讓我知道有人在看~~~~(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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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翼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